“这话应该由我问你。”

裴言的话令江酩心脏一沉，他不知道裴言是怎么撑过那些漫长岁月，鼻尖酸涩下，几滴泪珠顺着莹润脸颊滑落，自哀怜人。

“我……是我失言，衍之……我没有提前打听好时间落差，让你等太久了，对不起……”

裴言抚上他脸颊，江酩眼眶中的泪意越发汹涌，素手举起青簪，哽咽着开口：

“衍之……你当时送我这个……是和我有同样的心意吗？”

闻言，裴言眸光闪烁两下，又骤然熄灭。

江酩憋回泪意，牵着裴言的手一起将青簪戴入他发间，平复着颤栗心情。

“衍之，你觉得暮江的暮可以是哪个暮？”

裴言仍旧不语，微垂的瞳眸里红芒翻涌，就听江酩哑着嗓音道：“爱慕的慕。”

柔软的唇贴上来，在喘息中轻喃着：“喜欢你……心悦你……爱慕你……”

心脏搏动得呼吸都有些不畅，裴言从他献上的吻中脱离，赤瞳紧紧盯着江酩湿润的眼眸，沉声问着：

“你还会离开吗？”

“不会！”江酩又将距离拉近，两人胸腔紧密相贴，将对方心脏加快跳动的频率感受得一清二楚。

“就算是你赶我走我也不走唔！”

发狂般的吻强势袭来，江酩舌尖被吮得酸软，主动勾住裴言脖颈回吻。

裴言却因心脏剧烈跳动难以喘气，这回渡气疏导的人成了江酩，他那双润白的手捧着裴言后脑，将舌探入裴言口中肆意纠缠。

几近窒息的感受逼得裴言蓦然撕碎江酩身上的衣袍，零散几片残布挂在关节处，又被裴言的抚摸挥落在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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