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玉想东想西，天朦朦亮才胡乱睡去，没过几分钟又让闹钟给叫醒了。

他眼下乌青一片，倒惹来姜雨眠错愕的担忧目光。

而作为让他一夜未眠的罪魁祸首，姜雨眠第二天起来一切如常，衣冠楚楚，温柔款款，就像昨晚之事未曾发生。

姜雨眠给顾如玉端来了自己做好的早餐，顾如玉吃着早餐，悄悄地盯着姜雨眠看，发现除了对上自己一脸困倦，眼下乌青会时不时露出担忧的神情，姜雨眠的脸上没有其他半点异色。

他甚至不会去过问顾如玉为什么会辗转反侧，实在再体贴不过。若非昨夜顾如玉没有喝那杯加了料的牛奶，恐怕看不出一点端倪。

一起亲密无间的生活了十多年，姜雨眠却一夜颠覆了他的认知。

说实话顾如玉的脑子到现在还有些混乱，按理说他把姜雨眠当做敬爱的好哥哥，发生这种事，姜雨眠又明显对他有意思，还悄悄给他下药，趴在他身上自慰，以常人的角度，他该感到恶心厌恶。

但不知道为什么，顾如玉脑中从来没有冒出过这方面的任何不好的念头，反倒是被勾得欲火上涌，念念不忘。

也许他从来没把姜雨眠当他的哥哥。

可耻的，顾如玉居然还有点期待，今天晚上姜雨眠又会对着“熟睡”的自己做些什么。

没让他等多久，这天晚上，姜雨眠又故技重施，他再次假装喝了加了料的牛奶。

也许是一直以来都进行得很顺利，这次姜雨眠胆子显然更大了，说是肆无忌惮也不为过，他打开了顾如玉床边的台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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